的创造力想象力,都想做出点东西,让大王和天师大人给命名参观,多有意义多值得骄傲的事!
萧锦毓拧不过白翳,不过为了防止白翳睡觉搁到脑袋,挑挑拣拣的,最后剩下一个寓意比较好的玉蝉和一个葫芦的小玉石。
这边司马元有了钱也开始着手水车的事,户部对白翳赚钱的能力相当敬佩,李建不止一次在朝堂上跟萧锦毓请旨,想跟天师大人私下交流交流。
那必须不可以。
萧锦毓第二天就宣布以后天师不上朝了。
不上朝的白翳此刻等坐在衡太师家中,衡太师扶额表示头疼,下了朝回家本来还想小眯一会儿,可谁知道白翳来了。
白翳给衡松带来了他自制的咳嗽药水,古代的草药比较纯,做出来的药效还是很好的:“一天喝三次就行,一次一小勺子。”
“一小勺子,”衡松拿着竹筒,“勺子呢?”
白翳瞅他:“你自己的勺子就行。”
“大小不一样嘛。”
闭嘴!“每次一小口行不行。”
“多小的口?”
换白翳扶额了,不过这也给白翳提了个醒,要统一液体口服液的服用剂量。
衡松不逗他了,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但愿能有好转。”
白翳给他把完脉,还好,这次的脉象跟上次没什么区别:“能否带我看看太师的府邸。”
衡松起身带着白翳在家中转了一圈:“敢问衡太师,平日在家中哪里待的时间最长?”
“书房。”
两人来到书房,架子上很多书,案上还有打开的,笔墨在一边,靠窗的地方摆放着好看的茉莉。
讲真,能下毒的地方在白翳看来实在是太多了。
白翳想起爷爷在他上学的时候就给他看一些中医的书,除了一些药方,还有一本专本记什么和什么在一起会有毒的书,但是因为这个在现代根本就用不到,上面大部分的药材和提到的东西,早就随着时代的变迁而绝种消失了,所以在没再去重视。
样子书上是有画,可气味什么的,东西早就没了还谈什么气味。
白翳有些颓废,可不能显露出来呀,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用!
看着那盆茉莉,茉莉的花朵散发出一股幽香,白翳突然灵光一现,有了主意。
“小冬子。”
“奴才在。”
“给我抓几只老鼠。”
“……”不止小冬子,其他人也呆了,“老鼠?大人,这……”
“我家里没老鼠。”
“那就去外面抓,”白翳说,“要干净的,比如粮仓之类的地方。”
“诺。”小冬子挺怕耗子的,但为了大人,拼了。
“抓到了用笼子装起来,分开装。”看着小冬子视死如归的模样,白翳乐了:“小冬子真棒,抓到了本大人有赏。”
“谢大人!”
小冬子已经被赏了好几次了,他们几个贴身伺候的,白翳是相当大方,别的太监宫女都羡慕的不得了,所以他们也更加小心。
衡松叫人帮着点,等人走了,他问白翳:“抓老鼠干什么?”
“当然是找试毒咯。”
人多好办事,等白翳吃完午饭,小冬子拎着笼子回来了,看着笼子里灰溜溜的老鼠,白翳浑身难受,他其实也很怕耗子。
这几只耗子都是粮仓边上的,所以不脏,由于伙食好,灰毛也亮亮的,白翳让他们把这笼子一个放在书房一个放在卧室,院子是空旷的,不利于毒素沉积,但为了防止万一,白翳还是放了一只在桃花树下。
耗子们灵活的很,想从笼子里出来,看着耗子这么活泼,白翳就安心了,想要试毒必须找健康的耗子。
自从放了耗子后,白翳隔三差五的往衡松家里跑,萧锦毓是不同意的,毕竟衡松在他自己家中了毒,白翳总过去,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但之前是白翳自己揽了这活儿,不是说他多伟大,更多的是能从中学习,萧锦毓才不管你学不学,所以这几天脸色都不好,黑的吓人。白翳这几天也给自己把了脉,告诉萧锦毓自己脉象很好。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白翳突然接到衡松府上派人来报,说有只耗子不太好了。
第六十四回奇葩的下毒方式
萧锦毓也对这个过程也十分好奇,决定跟着白翳一起去衡松府上看看,御医许文春自然也跟着,这次没太讲究,许文春跟白翳在一辆马车里。
路上许文春跟白翳讨论耗子的问题:“没想到这耗子还能试毒,看来它们也不是这么惹人厌恶了。”
白翳点头:“不过也是要干净的,脏了染病的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倒是,”许文春兴致勃勃地说,“启禀大王,下官想在太医院也养一些。”
萧锦毓太医穴腾腾的跳了两下:“可,不过要看管好。”
“谢大王。”许文春很高兴。
说道医学研究的事白翳当然有很多话说,好不容易有个同行,还不好好交流一下:“这耗子,不但能试药试毒,而且把他们解剖了,还能看药物毒性对内脏大脑的损伤。”
“对对对!”
“当然,解剖完了要把它们缝好,毕竟它们跟外面偷吃传染疾病的硕鼠不一样,它们为医学献身,要好好对待。”
“嗯,”许文春点头,“要好好安葬。”
萧锦毓:……
衡松一早就等着了,这天他看见放在自己卧室的耗子神经不振在笼子里几乎都快一动不动的,晃得他连卧室都没敢再进。他可是天天都睡在这里,之前觉得自己挺视死如归的,但现在看到这老鼠的样子,说不怕肯定是骗人。
见到萧锦毓一行人,他赶忙行礼,萧锦毓托住他的胳膊:“太师不必多礼。”
“赶紧去看看。”
乌拉拉的人奔着衡松的卧房就去了,白翳蹲下看见放在角落处的老鼠,拿了根小树枝戳了戳,老鼠动了动,还没死,但也差不多了,喘气都不利落,衡松脸色不好看。
“老鼠身体比人小,这毒对它的影响自然要大一些。”白翳又看了看书房的,然后对身边的许文春说,“太医你看,书房的老鼠其实也有些不活泼,我能不能假设,书房的耗子其实也中了毒,但还没有被别的毒素影响,所以毒性没那么强,而卧室的耗子已经被另一种毒性影响,所以才发作。”
“大人所言极是,”许文春皱着眉,“可是书房和卧室的摆设都不同,里面的东西也不大一样,这要一样样找,收效甚微了,不过,”他回想了一下,“以前给太师回诊,太师体内的毒性都会有所变化,下官在想,若是毒下在死物上,那每次下官来了之后,那个物件必是不能再用了,肯定要换新的,可太师屋内的东西,也不可能换的那么频繁。”
“衡大哥,”白翳和衡松最近的革命友谊越发深厚,衡松觉得总叫他太师太过拘谨,本来想让白翳叫他名字,但白翳还是决定叫他大哥,“你能回想一下屋里什么东西时不时会换新吗?”
衡松想了想,摇头:“并未,”他捏着帕子咳了两声,最近他喝白翳给他的药水咳嗽已经好多了,“若是时常换新,我不可能不察觉。”
众人又回到了衡松的房间,许文春看了一圈,最后若有所思的对白翳说:“若不是物件儿,那就是人了。”
衡松又把府上能进卧室的下人都唤了来,那些奴才一个个瑟瑟发抖,萧锦毓脸色阴沉,之前就已经换过一批人了,真是防不胜防。
白翳走上前说:“其实吧,能进卧房的,除了下面伺候的,还有其他人。”
“……”
听了白翳的话,萧锦毓问衡松:“你家那位美貌的妾侍呢?”
衡松难以置信:“不可能。”
“也没说一定是,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就不能放过。”
衡松犹豫了片刻,便叫人去唤他的那位妾侍。白翳在心里给衡松点了根儿蜡。他听萧锦毓说过,衡松有个青梅竹马的夫人,后来夫人身体不好病逝了,就没有再娶,身边这位妾也一直都是妾,没有提为正房。
没一会儿,他家小妾就来了,白翳瞬间双眼就亮了,古人云举步轻摇白璧无瑕,诚不欺我。
萧锦毓看着白翳的反应,心说这女人若是下毒之人绝对一刀砍了,若不是,以后也不准白翳再到太师府!
而白翳则跟许文春咬耳朵:“太医之前没见过这女的吗?”
“回大人,没见过,下官每次来,女眷都是回避的。”
“你看她这么白,是不是白的不正常。”
许文春哪里敢一直盯着衡松的小老婆看,不过白翳这么说,确实是不正常:“只白不粉,确实不妥,有点像……”
“像中毒。”
许文春无声的表示同意。
衡松默默看着白翳和许文春的态度,心都凉了,如果自己的毒是这女人下的,那他原配的病逝,恐怕一点都不简单。
“贱妾俞氏见过大人。”
声音也好听,温柔极了,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简直想护在怀里一辈子不让她受伤,只想养在后院。
衡松说不出话来,白翳清咳了一声:“这位夫人,能否把你的手腕伸出来,看看你的脉象。”
俞氏顿时眼睛就红了,看向衡松的双眼委屈至极:“大人,这是何故,大人明知贱妾喜静,更不喜其他男子触碰……”后面的话还未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真是我见犹怜,可是白翳心里只想翻白眼。
我一点都不想占你便宜好吗!
萧锦毓当然也不想白翳去摸女人的手,还是可能藏毒的女人。
“许太医,去给他把脉。”
“是。”
俞氏看衡松背着脸不看她,更委屈了,哭哭啼啼的说要是被男人碰她就一头撞死。
白翳忙伸出尔康手:“别!”萧锦毓瞪他,他赶紧接着说,“先把脉再去死。”
“……”俞氏无语凝塞。
俞氏被控制住,许文春很速度的上去把脉,俞氏不依不饶的喊道:“你们这群登徒子,大人要给我做主啊!”
此时许文春收了手对萧锦毓拱手回报:“大王,此女确实脉象奇特,但是不是和太师所中之毒有关,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听了这话,俞氏一直擦着眼泪一脸惹人怜爱,白翳也看出来了,这女人还真没擦粉,要是放现代,保管一群妹子要跟他讨教美白秘籍。
萧锦毓看向衡松,衡松命家中的丫头给俞氏搜身,这俞氏身上只有一个香囊,许文春验了,只是普通香囊。
白翳看着要以死明志的俞氏,红着脸对萧锦毓说:“那个,我看过一种下毒的法子。”
“什么法子?”
他靠在萧锦毓耳边说:“就是,下在那里。”
“哪里?”萧锦毓挑眉调笑着看着他。
“就是……那里……”白翳看着萧锦毓的那张脸死活说不出那个器官,并且想在那张脸上打一拳。
“寡人听不懂,翳儿给寡人说清楚一点。”
滚!
第六十五回真当我是神棍了!
白翳内心恼羞成怒,决定晚上回去再好好跟萧锦毓算账。他这人虽然大部分的事都挺装逼的,但身体器官也只当器官很厚脸皮,但对着萧锦毓的时候莫名会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
他不再理会萧锦毓,而是委婉的告诉衡松,我怀疑你的女人把激发毒性的物质擦在xx里,然后你跟他xxx的时候感染上从来激发毒性中毒。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下毒之法,衡松满脸问好。
白翳这时候想到黑人问号.jpg的表情包
不过即便是难以置信这种简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但很快还是找了个稳婆来,毕竟白翳和许文春都不可能直接给俞氏看。
稳婆速度的拿着沾着俞氏下体分泌物的布巾出来,而且告诉许文春俞氏的下体并不似正常女人的颜色。
白翳目光烁烁的看向衡松,衡松顿觉唧唧一紧:“我……因为身体不好,很久没行过房事了。”
“哦。”
“……”衡松咬牙,觉得白翳哦的这一声十分意味深长。
还好衡松身体不行,不然恐怕也熬不到现在。
很快许文春就验出来俞氏藏的是一种很少见的叫苍羽的药物,此物阴寒这东西只产在湿热之地,只有要新鲜的苍羽捣碎的汁泥才有价值,不然就是无用的草,他们所在的大越国都安庆,并不产这个。至于以前还用过哪些药物,时间太久,已经不得而知了。
不过许文春说:“俞氏也被这些药物影响,无法生育,而且器官显衰竭之相。”
衡松手紧紧握拳,下令把俞氏的房间扒的底朝天,随后在养鱼的小水池里找到了藏苍羽的盒子,不过里面的苍羽已经腐败了。
俞氏看上去万分没想到会这样,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即便自己死了这件事都不会有人知道,衡松问她夫人的死是不是也是她做的,俞氏只笑不语。
俞氏被带走,众人也不见笑颜,毕竟前有萧锦毓的绿帽子,后来衡松身边的致命红颜,让人不得不多想。
衡松死了萧锦毓受到的损失是巨大的,而且衡松是常年有病,就算死了在外人看来也是迟早的事,到时候萧锦毓再怎么不解难以释怀,也没有任何办法。
就好像你看着爱吃的东西,一口一口被别人吃掉那样,很不爽,但没办法,就算打那人一顿,吃的也变不回来。
知道了东西就好办多了,太师府重新整顿,衡松坐在院子里看着池中游来游去的小鱼,内心十分凄凉,白翳收回把脉的手,交待道:“太医的药十分有效,还需吃上一顿时间,”将竹筒放在石桌上,“药别停。”
衡松叹了口气,就听白翳接着说道:“别难过,假以时日相信太师依旧能重振雄风。”
衡松:……
“怎么?不会这次过后就对女人硬不起来了吧。”
“大王知道你天天跟我胡说八道吗?”
“不知道。”
“……”衡松觉得自己都要脱发了。
白翳瞅他那样就难受:“能不能别跟怨男一样,这都死不了了还不高兴。”
“想到贼人用心险恶怎么可能高兴。”
“但不管他们想做什么,做了这么久,结果功亏一篑,这样想想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衡松随之一笑,之前苍白的脸现在也有了血色,身形虽还羸弱,但也不至于走一步都咳得喘不过气了:“还没好好谢谢大人。”
“不用谢的,我出诊的诊金不能走医保要付全款,希望下次来太师能准备好。”
衡松微皱眉:“医保?”
“就是大王给出钱的意思。”
衡松貌似有些明白了,不过他看向白翳:“没想到天师也是爱财之人。”
白翳起身用袖子拂了拂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微风卷起一丝黑发,表情带着些怜悯,说道:“没办法,大王穷,我身为天师,只能能者多劳了。”
这几天衡松跟白翳越来越熟,但也越发看不懂白翳了。不说话的时候像高深莫测又不食烟火的仙,可说起话来又像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明明很矛盾,可在白翳身上又不矛盾。
不过,衡松知道,只要白翳是个难得的好人。
“衡大哥家的鱼真肥,烤了吃一定很好吃。”
衡松:我收回刚才的话。
白翳开心的回到宫里,萧锦毓询问了衡松的情况,白翳如实相告:“我担心衡大哥他以后视女人如猛虎了。”
“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白翳坐在椅子上吃这糕点,“好在我出手及时,不然再拖一拖他可就真不能人道了。”
萧锦毓坐在他身边,尤其他一直记得之前白翳做的梦和梦中那一卦,所以这些日子他也没去找罪魁祸首,就好像衡松长期中毒的事只是家宅阴毒之事而已,但就是这么不管不问的,俞氏还是死了。
白翳宫里宫外的跑,虽然挺忙,但还是抽空把椅子和桌子给做出来了,图纸依旧画的有点惨,但做出的东西还是不错的,能坐着好好吃饭,绝对是幸福的事,不然在跪着吃,他迟早得胃病。
萧锦毓在城里的店铺也已经开始装修,太医院备好了上回白翳要的枕头的原料。其实原料是次要的,主要是枕头的面料和花纹,但这个春杏儿和春桃比较在行,他说了要求,这两个丫头心思也活,做的样品让白翳爱不释手,反正萧锦毓的床也大,放在床上可以当抱枕。
萧锦毓是很郁闷,想他两都睡这么久了,翳儿居然宁愿抱个枕头都不愿意抱他。
白翳觉得春杏儿和春桃留宫里只照顾他起居,很是屈才,但在古代,女子并不能随意在外面谋生计,于是跟萧锦毓商量,想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