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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冯玉很满意这效果

杏儿春桃教会了后,让她两去找一个女工,给她们做培训。

自从艳夫人和俞氏的事后,白翳对古代女性的地位又是可怜又是担忧,不管这两件事的主谋是不是一个人,都改变不了,把女人作为棋子这个事实,还是那种随时送命的棋子。当然,女人固然可怜,可也不无辜。

“你做主就好,就怕这两丫头真不在你身边了,你又不习惯。”

“怎么会呢?”白翳坚信不可能,“还有小冬子呢。”

萧锦毓呵呵一笑,等着听白翳抱怨。

冯玉这天上交完工作报告后,碾着脚尖不跟走,白翳问他:“可是有事?”

“前些日子看大人忙,就没打搅大人。”

白翳挑眉看他:“何事,有话直说。”

“那个,柳大人托我帮他说说情,想让大人给他治治病。”冯玉脸红扑扑的,显然因为这事自己也觉得不合适,“下官本是不愿的,可他缠的紧,我实在没辙,不过我就这么一说,大人拒绝就是。”

“治病?”白翳才想起来这柳江春是脑淤血,虽然好了但一直他也没见到人,估计后遗症应该挺严重,“嘴歪了还是眼斜了?”

“大人真神了,这都能知道!”冯玉真是服的不要不要的,“嘴斜了,虽然现在好点了,但还是斜的,手还有点抖。”

想到柳江春对他不服,还打过冯玉,白翳撇撇嘴:“你这人倒是不记仇的很。”

“哪能啊,”冯玉对白翳很亲近,“天道轮回,善恶有报,他欺负我没事,但不能欺负了大人,而且他这也遭到报应了,神明诅咒了他。”

白翳自动忽略了最后那句,反正古代迷信还是很严重的,但这人也这样了,家书房也烧了,寻思一下,该治病还是要治,其他私人恩怨单说。

结果等白翳面见了柳江春,才知道他们找他来治病,并不是他以为的治病,而是驱邪。

白翳:真当我是神棍了!

第六十六回能干的冯玉

白翳发誓,他所知道的卜卦观天象看手纹相面什么的,跟驱邪那是两回事,其实卜卦也是根据各种复杂的长期实践后才慢慢得以完善,而驱邪这东西,完全就是瞎扯淡。

但眼下,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柳江春是中邪了,被神鬼报复了,因为得罪了天师大人。

看到大家对自己敬畏害怕的表情,白翳心中表示:很好,这很主角,以后应该没人敢欺负自己了吧。

柳江春看到白翳内心十分恐惧,就差趴地上抱住白翳的脚丫了,晕过去后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就眼斜口歪了,加上家中着火,他对大夫说的气血上扰、迫血妄行根本听不见去,耳边一群人说中邪了中邪了,他也相信是中邪了。

哪有人能金口预言的,在他们的认知里,除了妖怪就是神仙有预知的能力,还有,不排除‘你要倒霉,让你倒霉的人就是我’这样的事。

不管怎样,他现在对白翳的怕更多一些。

白翳见他这样情绪激动,这对脑淤血的患者绝对是大忌,即便现在治好了,就这情绪,迟早也是要完。

好说歹说,哄骗柳江春说自己把治愈的仙气凝聚到了针上,待他将仙气扎到体力,他的邪气慢慢就散了,这家伙才肯老老实实待着给治,不然没法,柳江春都恨不得让白翳在他身上泼狗血画符念咒。

拿出订制的三棱针,让冯玉点了蜡烛,给柳江春来了一发火针,柳江春现在是出于生病状态,对疼痛感知度不大,所以别人看着挺疼,但他基本没什么感觉,对病患来说,这不是好现象,所以相反,等你感到越来越怕扎针,越来越疼,酸麻痛胀越来越敏感的时候,也好的差不多了。

白翳收起针交代他:“忌燥忌怒,忌喜忌悲,忌油腻浓茶,多吃蔬果。”

柳江春的病不是扎一两天就能好转的,不过好在他患病时间也不久,七天后,歪的嘴就回来了,手也不抖了。

因为还需要持续治疗一段时间,许文春又对火针非常热衷,白翳每次扎针都带着他,许文春已经不惑之年,但从白翳教他火针后,他便开始叫白翳老师,弄的白翳相当不自在。

回来的时候白术白前过来求见,拿出了最新改良的牙刷,经过几次的修修改改,现在的牙刷已经做的很好了,这次做了不少。

萧锦毓回来的时候看见白翳在桌上摆弄盒子,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牙刷说道:“寡人已命能工巧匠打造了玉质的刷柄,翳儿可要看看?”

“要!”必须要啊,土豪牙刷肯定要看看。

萧锦毓使了个眼色,刘英回身吩咐,没一会儿太监就捧着托盘来了,托盘上的四方物件儿用锦缎盖着,特别金贵的样子。

萧锦毓让白翳自己去拿,白翳觉得自己比土豪还土豪。

揭开布,捧起木雕的精致盒子,解开盒子一侧的铜扣,打开盖子,盒子散发着幽香,盒子里被隔开,一侧放着两支白玉的刷柄,另一侧是刷头,一边的小玉瓶里不用猜也只知道是配置的牙膏。

白翳惊讶道:“大王你真厉害,这你都想到了!”他拿起刷头和刷柄,将刷头插在玉质的刷柄上。

萧锦毓坐在他身侧,很满意刚才白翳看向他的崇拜的目光:“上次寡人提到刷牙会坏损的问题,做成玉制金制的,若是富人家用,坏了虽然也不是买不起,但始终有些浪费,于是寡人就想,若是刷头和刷柄能分开,这样每次换只需要更换刷牙即可。”

“太棒了。”白翳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但由于做成分离式的,又要讲解和实验,他也犯懒,就干脆没弄,没想到萧锦毓居然不声不响做出来了。

“翳儿在做什么?”

白翳看着自己的盒子,再看看萧锦毓的,人比人气死人,不过萧锦毓这个是卖给有钱人的,他自己准备的是准备送给冯玉的,所以也不用太讲究。

“白术他们又改良了牙刷,我拿两只给冯玉用。”

“翳儿对那冯玉真是上心。”

“我跟他是朋友,”白翳合上盖子,叫小冬子跑一趟,把盒子给冯玉,顺便教一下冯玉这牙刷怎么用,顺便如此这般交代了一下,让他回家后这样那样。

不是白翳不想写下来,只是他字丑,拿过去还不够丢人的。

萧锦毓听了白翳的话,心道这就是你们心中完美无瑕的天师,明明是个奸商。

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便宜的牙刷做了不少,贵的也有现成的,单为了突出自己的东西与众不同,所以他们推出了订制了业务,自己选择要的款式,还能刻名字,没关系,只要你想的到的,都能满足你,只要给钱。

萧锦毓的店铺已经装修好,挂上了牌子,但用红布盖着,群众们很好奇这店是干什么的,一点风声也没有,也不吆喝,十分低调。越是不说大家越好奇,没事就一堆人站在门口围着议论。

冯玉拿到牙刷后喜欢的不得了,然后很认真的听了小冬子的话,第二天一早,他就端着杯子到自家门口对着街刷牙。

虽然一开始被当做智障少年般的看待,看很快街坊邻里就被他手里的东西吸引了。

“他手里拿着什么?”

“看着和平时我们漱口的不一样呢。”

“你傻啊,当然不一样,没看是放嘴里的吗!”

冯玉家里只能算勉强糊口,住的地方是比较密集的居住区,房屋小,人多,正因为人多,也不像有钱人去弄风雅的东西,扯八卦就是他们最大的爱好,而且冯玉又在宫里做官,自然受关注度也高一些。

这会儿冯玉按照白翳的要求不但大庭广众的刷牙,还给自己加了不少戏,比如刷的很慢,刷的很认真,呲着牙每一颗都刷的锃亮,甚至面带愉悦,最后漱了口,还闭上眼来了个深呼吸。

不一会儿,大伙儿按耐不住的上前询问,冯玉当然一一相告,这是宫里白大人做的东西,名叫牙刷,我在试用,很快就会有卖的了。

“贵不贵呀。”

“哎呀这个怎么说呢,肯定比便宜的东西贵一点,比贵的东西便宜一些,但这是白大人想出来的,而且能清洁牙齿说话都带着香气,一个能用挺久,所以主要还是看自己需不需要吧。”

具体到底贵不贵也没说,但好奇心是勾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整个庆安都在讨论牙刷的事,宫里白翳身边的小太监也都用上了,连太师衡松也有,说是试用,很多贵人托关系想从宫里弄一个出来,可惜没人接这活。

为什么?因为这事连大王都参与了。

一瞬间消息又席卷了庆安,之后具有关人士无意中透露,即将开的那个低调的店,就是白大人的店。

有人揣着银子更开店,也有人揣着“既然是天师的店,那应该造福百姓,东西不要钱才对”的想法,听到这种论调,冯玉相当气愤。

开店在即他当然不能给天师搞事情,但忍不住说道:“天师想出这些东西,本可以留着让自己跟大王用,可天师大人心怀慈悲,说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大王这才允了将这些东西推广到民间。大王天师才能用的东西本应无价,现在却只要花一点点银子就能得到,居然还有人想白拿?恕在下直言,这简直厚颜无耻。”

“是啊,本来根本买不到现在眼看就能买到了居然还有人出来白要,真是不要脸!”

冯玉很满意这效果,讨好的将自己的表现告知白翳,白翳给他一百零一分,不怕他骄傲!

第六十七回买买买!

入夜,书房内烛火摇曳,桌上点着油灯,十分敞亮,桌前白翳握着毛笔,一笔一划在纸上写着字,而他的手被一人包着,所写之字,也都随着那人的手腕而动。

白翳后背贴着萧锦毓的胸膛,温热的身躯让他的额头冒了一层汗,手掌被捏着毛笔都有些打滑,实在受不住了,他偏过头看着萧锦毓:“大王,我有些累了。”

“这才写了几个字?”萧锦毓手没停,“翳儿这样,何时能把字练好,到时候写出字来,寡人这个师傅不在意,其他人又会如何说。”

白翳生无可恋,练毛笔字这三五年的苦功,想想都手抖:“身为天师,我可以口述。”

萧锦毓都乐了:“你以为都几个人能像刘英小冬子那样,一字不差的转述?再说,”他捏着白翳的手腕蘸了蘸墨,“总不能事事都口述。”

“可是要练好久。”

“无妨,寡人会一直教你,手把手的教,教到翳儿写好为止。”过了半晌,萧锦毓又在他耳边说,“真想翳儿一辈子也写不好。”

离得太近了,白翳耳朵一热,松开笔使劲将手抽出来:“那大王你这是希望我写好还是不希望啊。”

“有区别吗?”

“当然有,”白翳坐在一旁,“希望我写的好那叫尽心尽力诲人不倦,不希望,呵呵,那叫骚扰。”

“骚扰?”萧锦毓笑了笑,声音低沉,“明明是翳儿骚扰寡人。”

白翳不再看他,想到这几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都是在萧锦毓的怀里,他就觉得十分丢人,不知道为毛明明睡觉的时候是靠着墙,结果睡着睡着就滚到某人怀里了,而且手还摸着某人的胸肌,最可怕的是今天早上。

男人嘛,一大早有反应什么太正常了,可是他居然在萧锦毓的腿上蹭了蹭……

捂脸!

他居然对着萧锦毓耍流氓。

萧锦毓只是对他笑的深沉,想想换了别人恐怕早拉出去凌迟了,而他居然安然无事,真是有点小激动。

“翳儿可是为早上的事烦恼,”萧锦毓撩起他肩上的一缕秀发,“寡人会帮你的。”

“不用!”还能不能聊点别的了,“明天就要开店了,有点紧张。”

“要不翳儿帮帮寡人?这样就不紧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所以我选择沉默。

萧锦毓见逗的差不多了,也不再闹他,跟他说正事:“无需担心,明天正常开业就好,就像寻常百姓开店一样。”

“可是你朝中好多官员都托人给我送东西。”

萧锦毓假装惊讶:“这不是很好吗?放心,都是你的,寡人不需要你上缴。”

反正也是蹭过的了,萧锦毓对他的容忍让白翳越发随意了,想到那些东西,他嘟囔道:“大臣们觉得我风华绝代清冷出尘,送我的全是名人字画古典书籍。”

其实萧锦毓哪里能不知道,白翳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一开始是为了监视和警惕,后来便成了习惯。也曾尝试过不去掌控,不去特意的知晓白翳在做什么,什么人对他说了什么,可那种滋味,分分钟都难熬。

明知道不对,却无法放手,一个帝王对某件事某个人太过执念,是大忌。

可萧锦毓还是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即便有朝一日,白翳知道他在被自己时时刻刻监视着。

当他得知朝中有人搜罗各种古籍字画送给天师,他就想过翳儿的脸色是如何的,但亲眼看见,他还是忍不住开怀:“在他们凡夫俗子眼里,寡人的天师自是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的,唉,奈何他们不知,寡人的翳儿,还真是琴棋书画,一个都不会。”

白翳牙痒痒了。

萧锦毓从怀中拿出一物,捏在手心,成功的引起了白翳的好奇心:“何物?”

萧锦毓摊开手心,一个通体碧绿的坠子躺在其中,绿的像是在冒油,坠子用金线穿着,虽然不大,但绝对的价值连城,比萧锦毓自己的那个还要贵。

白翳睁大眼睛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宝贝,这个时代的好玉大多都是白玉,带着鸡油黄的和田玉已经是十分金贵稀有,绿色的翡翠更是少之又少。

“喜欢吗?”

“喜欢,”白翳反问,“送我的?”

萧锦毓含笑,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柔情,不似平日里严肃的模样,看的白翳一阵心慌。他将坠子亲自给白翳戴上。

白翳摸着小坠子,滑腻的触感让他欢喜不已。没错,他就是这么爱财的人。将坠子翻过来,看着底部,阴刻着一个字,不印出来白翳也辨不出是哪个字:“这是?”

“给你傍身,”萧锦毓也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白翳难免会有独自一人的时候,不免要多做些打算,“寡人准备在大越境内多开些店铺,就如同你所说的连锁店,寡人在招牌上都打上了标识,若有朝一日,翳儿出门在外遇到难事,便可找他们帮忙。”

“能怎么帮?”

“钱人物,都可。”

“不用报备?”

“不用。”

那不就相当于无限制黑卡吗!不,比黑卡还牛。黑卡只能刷钱,这个还用使唤人力。

“谢大王!”

“不用谢寡人,晚上翳儿卖力点便可。”

凑流氓!

萧锦毓又道:“只是沐浴给寡人搓搓背,翳儿又想什么。”

“……”白翳将小坠子塞进了衣襟内,起身道,“你就憋着吧。”

走出书房到了外面,才觉得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些,风一吹,脑子里多了一丝清明。

他知道萧锦毓一直对他很好,可是这也让他很茫然。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有卜卦的本事,所以让萧锦毓另眼相看,还是因为自己这身皮囊,入了他的眼,亦或者两者都有。

如果是这样,萧锦毓是对他本身感兴趣,还是对他这个灵魂感兴趣?

萧锦毓到底怎么想的暂且不提,单说他自己。一个外来者,他对萧锦毓确实很依赖,而对于萧锦毓时不时的撩拨,他也不抗拒,只是,这是喜欢吗?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对同性有感觉,可如果自己喜欢上萧锦毓,不管怎么说,都挺可悲的。萧锦毓是大越的大王,他是一个异世灵魂,怎么看都没结果。

“翳儿在想什么?”萧锦毓走到他身旁。

白翳看着身边的男子,心中暗自叹气,算了,庸人自扰,不想这些吧。

次日,店开,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了红布,如意居三个字是萧锦毓的手笔,右下方一个圆形的印记,和白翳玉坠下刻的印记一样,代表着皇权。

众人也无心去看这些,纷纷往店里挤,让大家排队,不消片刻,店内准备的东西便销售一空,掌柜让大家明日再来,可民众都怕第二日买不到不肯离去。

掌柜一边安排伙计维持次序,一边听着大家抱怨哭着喊着要买买买,感叹道,白大人这所谓的饥饿营销之法,真是神了。

第六十八回莫装逼

掌柜卢中一边诧异众人的购买力,一边招呼大家:“本店销售的现货为保证品质故数量有限,若有心购买的就在此登记,付上定金,明日来取便可,需要定制款式的,楼上请。”

伙计笑脸迎客,跑上跑下都健步